不死邪神 第十券 第三章 发表于:第三章阴阳不调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子规啼遍杨花路,缄泪函情无害处。 君如南浦往东潮,妾似西陵朝暮雨。 当年尺恨传金缕,何必相逢成别苦。 夜深蜀国十三弦,紫女青霜私自语。 软榻上,张心宝双掌贴于扈媚品背部输功,迅速凝聚流失的内元以恢复体力,从他浑身毛孔激出真气丝丝可见,不断扩散范围,便将两人赤裸的身体包覆起来,有如蚕茧。 气劲转动的丝茧内,受外界温泉氤氲的影响,显得十分燥热,使得两人汗如雨下。 尤其是波斯血统的扈媚品肌肤显得特别白皙若葱,汗珠晶莹剔透,散出一股热情的玫瑰花香,沁人心肺。 片刻之后,扈媚品花容如玉,精神抖擞,一头金发为气劲烘干显得十分亮丽撩人,肌肤上细致的金色体毛丝丝可见,风骚媚力的直令任何男人忍不住想去抚摸。 她感受张心宝贴背双掌所输出的内元,居然左边燥热若焚,右边寒冻如霜,寒阴燥阳并济的滚滚内力汇聚于前胸“膻中穴”处,产生一股忽冷忽热无法言喻的异常快感,促使酥胸最敏感的小椒头勃然颤动。 她虽然精神处于饱满的巅峰状态中,亦合眼默然享受这有如婴儿吸吮般地快活,不愿他那浑厚的双掌离开。 丰胸中那股忽冷忽热的滚滚劲道往丹田处窜流,必须经过阴门导入“会阴穴”再往背部上升循环。 然而亦寒冷亦燥热的滚滚内元有如两条流窜的猛龙,刚到螺旋状若蚌开的阴门间,层叠山脉为之震动,遇冷收缩,遇热舒开,又彷佛两条龙头争相挤入窄门,一前一后不停地撞击…… 这般激烈的龙腾翻捣之下,没有一个女人受得了。 她双眸忽尔乍开,睁得淡蓝色眼瞳光采荡漾,忍不住骤展檀唇呓唔长吟,自然地舒泄这股酥麻舒爽的快意。 她脑海中浮显方才在泉池中那段激情的旖旎风光,挥之不去…… 张心宝初次运用储存在小腹中如丹丸大的先天之气,并辅以“色授魂与玄功”内得自饶曲柔的元阴及己身的元阳,去替她提神养气,当然不晓得有这种出乎意料的燃炽爱欲的效果。 张心宝慌忙问道: “阿媚……突然叫这么大声……你元阴受伤有那么严重吗?” 背向的扈媚品肩头颤抖牵动着浑圆粉臀忸怩起来,吓得张心宝双掌离背不再输功,温柔地抚其粉肩轻摇关心道: “你全身发烫……肌肤上金毛耸然……正处亢奋状态……这是怎么一回事……莫非丹田中的元阴无法凝聚?” 扈媚品正处于高涨的情色欲海冥思中,尤其私处元阴滚滚泄洪般去滋润迎合两条龙般真气的一来一往袭击,只顾乐得娇吟吁吁,那有余暇回答他的关怀…… 张心宝关切地从背后贴体搂其蛮腰,一份无名安全感及一股男性的原始气息,在她的耳边柔情蜜意地赧然道: “刚才我太过于莽撞了……你不会见怪吧……” 话都还没有讲完。 扈媚品来个大翻身,用两颗坚挺晃荡的丰胸去顶扑,在猝不及防中将张心宝压在下方,落个四脚朝天,便胴体如灵蛇般缠住…… 她双眼射出迷醉倾倒的采芒,桃腮炽热火烫,竟采取主动,两片檀唇如雨点般地热吻他的脸及魁梧胸膛,如醉如痴梦呓般地断续道: “表哥……您热情的水蓝色眼瞳闪炽……令人勾魂慑魄……您的男性魁梧体态……令我神魂颠倒……尤其您天下第一的金刚宝杵及‘欲海九式’……令我魂魄消融……三贞九烈的女子都受不了……更遑论奴家这种淫荡女人……奴家就喜欢您的莽撞……从未这么快活满足……整个天地像拥进我们怀里……表哥是天……阿媚是地……一触之下……天崩地裂……” 这般坦荡荡地示爱求欢,让他充满优越感及占有欲,得意忘形的仰天打个哈哈,将其羊脂般地的赤裸胴体,反转过来压于体下。 他撑起身来,一双色眼欲火燃炽肆无忌惮地浏览其出水芙蓉般地裸体,却故作微嗔道: “你方才的情况,骗得我团团转……看我如何惩罚你!” 她修长双腿紧挟其雄腰,晃荡摩娑粉臀若拒实迎,以欢悦难遏扣人心弦的渴求声调道: “您怎么整死奴家……都无怨无悔……就让我再死一次……” 他被逗得欲火狂燃,双眼黑瞳转为蓝芒大盛,沉溺欲海,丹田储存先天之气转为炽烈魔性,窜至龙杵一柱擎天,既长且壮十分惊人。 他双掌攫住她足根分左右大展,突显牝口道: 第五式日:龟腾势。 令女仰卧,男子握举女子双足过乳,玉茎深内刺婴女,深浅以度,令谷填实。女则感悦,躯自摇举,精液充溢。乃深极内,女快乃止。行之勿失,精力百倍。 张心宝有欲无情,拿其阴鼎用来筑基,进出之间甚合练功法度,产生两种炙热、寒冻的真气滚滚泄出,若开闸的怒龙潜海,婉蜒敞游无止无休。 这口阴鼎是波斯混血异种,流泄大量的淫液混合花香,令男人痴迷其中,淫荡至极,让他沉沦欲海偏入魔道无法自拔。 她机灵地不敢运动元阴妄想叫其丢精,以免重蹈差点丧命的覆辙,只能迎合,并恣意地享受空前的快感。 她一阵阵的浪声嘶叫,回荡满室。 她遍体香汗淋漓,蒸发的花香味愈来愈浓,笼罩在丝茧般地气旋里。 淫呓浪声、兰香竟体,这双重刺激,竟叫他心智恍忽迷失于爱欲之中,猛烈撞击失去练功深入浅出的法度,但是凭藉其天生异禀,竟能操个三千数息才溜丢了事。 她不像饶曲柔能迎合深浅得体,控制得宜,再疲累的胴体也任由他大逞兽欲,抵挡不住时,便于软榻暗格中拿取助兴的提神药丸吞服,只顾快活享乐不懂得节制。 但她发现每次交媾完毕,于不知不觉中已被他盗取一成的内力,却无脱阴猝死的危机,只要不死,还可以采战其他男人来修补,这般飘飘欲仙的快活享受,是一辈子也接触不到一次的。 虽藉药丸滋阴固本,竟抵不住他阴阳并济玄功的厉害,但宁愿功力全失也不愿放弃爱欲。 到了第五回合交媾完事,他气旋状的护身丝茧愈转愈盛,空间愈旋愈大,沉溺爱欲中的他才发觉她嘶声无力,已呈昏迷状态,情况不妙。 他立刻停止粗暴行为,凝劲将旋迭的气茧移向温泉池中滚滚而去,轰得池水掀高一丈濂瀑喷射开来,无形中功力更上一层了。 他慌然道: “阿媚,本可渡回你的内元,没想到我不依法练功,一般做爱竟能吸纳对方的内元……” 扈媚品瘫躺于侧,欲起无力,那娇佣样儿令人爱怜,她伸掌捂其嘴制止他再说下去,幽幽叹道: “表哥……现在你的体内有我……不要再拿回来了……我要你一辈子记得奴家这个可怜的女子……因为环境逼迫,咱们不可能结合……以后仿效牛郎织女七夕之情……一年能幽会一次……便心满意足了……” 张心宝搂其胴体轻叹道: “我会的……除非我死了!要不然定会如期赴约……至死不渝……” 扈媚品又制止他再讲下去,强颜欢笑道: “别说不吉利的话……奴家这就够了。” 她盘坐而起,略做调息,片刻间容光焕发,依然娇艳动人,再从软榻暗格中,取出几个瓶子,倒在掌中搓揉一会儿,转身过去,便抹在金发上,恢复黑发黑瞳初相逢的汉族模样。 张心宝指其私处黑萋萋地一片赞声道: “阿媚化妆术一流,真是好本事!这是什么药膏?” 扈媚品用手指头弹一下他胯间的宝贝戏谵道: “这是‘变肤膏’,如果抹在上头,莹润家伙会变成一根黑炭,可以保持一个月之久,你想不想试一下?” 张心宝故装惊吓弹离软榻道: “真有这么厉害?假如涂个五彩颜色,岂不成了那根‘缅铃’一样,如一条花蟒吓死人了?” 逗得她呵咭呵咭浪笑老半天道: “想不到表哥为人也有轻松逗趣的一面?与初见面那种杀气腾腾的凶残模样简直判若两人,而且在床第之间那般温柔体贴,叉忽尔暴烈的动作更令奴家毕生难忘……” 说到这里,再淫荡的女子也有矜持羞涩的自尊,她跃入温泉池中洗涤胴体,热气升腾暖烘滑腻的特殊水质,确实让人容易恢复疲劳。 张心宝盘坐软榻,定神凝气,调息方才不按“欲海九式”的练功方法,纵情声色却摄取扈媚品融于体内的元阴。 刻下才发现右半边身体元阳滚滚窜流,使得肌肤红润发烫,从毛孔中如丝如缕热腾腾地冒出来,左半边身体摄得饶曲柔及扈媚品的元阴,居然水乳交融转换成冰雪般地寒冻,使得肌肤结了一层薄薄地霜雾,显得灰白。 两股寒热阴阳真气汇集于生殖器与肛门之间的“会阴穴”时,居然可以动念“气遵神行” 贯注生殖器。 生殖器被一阵燥热及一阵寒冻侵袭之下,忽尔勃怒如龙,灵动吞吐,感觉会儿热烘烘,又一会儿又飕飕地不迭变化转动,自己也吓了一跳,当转念不再驱动真气时便恢复正常。 当两股水火同源般地真气流窜至顶门时,额头忽然突出一颗如珠肉髻,不住地颤动好像要破壳而出的感觉,这是否所谓的“道胎”、“魔种”的变化?无师自通的张心宝也莫名其妙。 真是始料不及的异变,难怪连扈媚品这种淫娃浪女也要为之荡魄销魂,顾不得元阴被盗也要贪图这份快活了。 一位是江南第一“花魁”艺妓,一位是统辖河南地界无法计数妓院的“朱雀堂”堂主,两名当代尤物论姿色是不分上下,但都曾经是两片樱唇千人尝,一双玉臂万人枕的货色,杂而不纯的“阴鼎”元阴,才会导致这种异况。 张心宝想到这里,忽尔色心浮动,暗忖如果遇到一位元阴浑厚又纯正的处女,真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? 这般轻易盗取女阴的双修练功法,真是欲海无边,只有愈陷愈深,张心宝已然沉沦魔道,无法回头了。 他脑海中充满色欲,憧憬着娇妻美妾成群,在闺房中予取予夺恣意快活的景象,挥之不去…… 就在淫思繁絮电转的当下。 丈高的龙形石雕后面的密门,“碰!”地一响乍开。 饶曲柔一身血污冲了进来,望着张心宝赤裸盘坐运功的异常情况,以及扈媚品慵懒娇弱地躺在池畔,面如芙蓉,腮如桃花,荡出一副幸福满足的气息,就知道与张郎发生了什么暧昧的关系。 更可恶的是一名徐娘半老全身光溜的肥婆,大展四肢躺于软榻上,莫非连这老太婆也添上一腿? 张郎如果不是受制于人,怎肯与人妖“阴阳浪蕊”的“阴鼎”苟合?导至热阳寒阴不调? 又怎会饥不择食,连这种老肥婆都搞? 饶曲柔误判情况醋劲大发,及救人心切便不问青红皂白,从上层“火器房”夺得的一包“爆镖”拿出两根,怒喝一声:“贱人找死!” 两道光点快如闪电,左右分击投软榻上昏睡的肥婆与池畔浸温泉的扈媚品。 当她破门而入的时候,已经惊醒脱离思惹情牵中的张心宝,见其杏脸嗔怒顿觉不妙,瞬间又见两道银亮“爆镖”从其手中分袭而出,连喝止的机会都没有。 张心宝大喝一声示警,凝劲一脚踢出软榻,急速滑至池畔挡于扈媚品上方,她也闻其喝声机灵地沉入水中。 “轰!”地一声,软榻四分五裂地爆开来。 另一头软榻上昏睡的肥婆就没有这么幸运了,被“爆镖”射进胸膛,刹时上半身血肉横飞,死状甚惨,真是死得不明不白。 饶曲柔掠身而至,见他赤身裸体毫发无伤,略感宽心问道: “张郎!您没事吧?为何帮那贱人挡镖?” 张心宝见陈友谅的娘亲死得冤枉,死无全尸,气急败坏道: “小柔!你胡乱杀人,已将事情闹大了!” 饶曲柔不解其意,自认杀个淫妇算得了什么大事?又见扈媚品浮上水面,杀机燃炽地推开张心宝,怨恨地破口大骂道: “待妾身宰了这条母狗再说!她糟蹋您的身体,让您一身玄功岔气,阴阳无法调合,恐有走火入魔之危!” 张心宝冷不防地被推开,饶曲柔便掠过跃出,他根本来不及辩解,便掼臂去抓她的后领襟,欲制止其鲁莽再犯。 “嘶——裂……” 一身血污的饶曲柔衣衫尽碎,瞬间全裸,“噗通!”一声掉进温泉池中,张心宝顺势跃入水池便将其赤裸胴体强行搂住,因池底滑腻便双双滑倒水中。 这时候羞花、闭月两名丫鬟皆杀服乱头,血污斑斑,各自手持一柄三尺青锋护着孟不离及焦不弃惊魂未定,可见经过一番辛苦杀伐的闯了进来。 被“爆镖”暗算逃过一劫的扈媚品岂肯示弱,见张心宝亲昵地搂抱饶曲柔跌入水中,心头愤恨拈酸交加,便潜泳池中欲杀死情敌。 扈媚品擅泳,潜于池内从石砌暗格中摸出一把尺来长的亮晃匕首冒出水面,欲行刺纠缠中的饶曲柔。 孟不离眼尖看见这般情景便高呼道: “大嫂小心暗算!” 怎料闭月伸出两根指头去拧捏他的耳朵,如三娘教子般的口气嗔怒道: “叫一声大嫂就该懂得尊敬!你这双色眼骨碌碌地直瞪着池中那个狐狸精,满脑子的色欲思絮还以为我不晓得你在打什么坏主意?” 一旁的焦不弃替他大喊冤枉道: “阿月你搞错了!老大是想看清楚这位传说中‘阴阳浪蕊’忽男忽女的人妖,身体到底长得什么样子?有什么特色?要不然连咱们的张大哥都和她混得这般厮熟?” 真是愈描愈黑! 他嘴巴这么说,却蹑足登高滑头滑脑地瞧着池里的扈媚品光滑雪白的胴体。 闭月花容冷烈地哼了一声,便伸手去拧扭他的脸颊,痛得其哇哇大叫直讨饶道: “娘子……小生可是巧为不如拙诚……巧言不如直道……这也犯错了么?” “恁你巧嘴八哥也说不过潼关去!你们男人色心一起,妄想打野偷鸡,便漫天谎言欺大瞒小的遮掩,这几天偷溜出去接受一窝子狐狸精的热情招待,竟敢谎称是被逼迫得要杀头才身不由已?天下哪有这种杀头的艳福?这笔帐还没有跟你算清楚!” 孟、焦两人只有尴尬苦笑,学会了张心宝习惯性地搓揉双颊去掩饰羞窘,令羞花与闭月啼笑皆非,真不知如何去管束这对性好渔色的宝贝。 “你们待在这里转过身去,不准偷看!咱们姊妹去助小姐一臂之力!”羞花话毕便与闭月仗剑掠身而去。 孟、焦两人还真听话,乖乖地转身不敢偷窥一池春色。 池中张心宝见扈媚品持匕首欲刺饶曲柔之际,便用手臂格开再一掌推跌入水,见饶曲柔凝掌欲杀扈媚品时,就用掌扣其腕让其顿泄掌劲,居中费尽唇舌劝手阻脚地欲缓和两个争风吃醋的女人,有若落汤的螃蟹——七手八脚地忙。 羞花及闭月扶剑跃入池中欲帮饶曲柔杀了这个人妖,哪知不懂水性却愈帮愈忙,反让渐渐不敌的扈媚品拿她们当挡箭牌,又有张心宝护着才不致于死在饶曲柔的掌下。 就这么搅和了老半天,才暂熄了两人争风吃醋的火气,各自上池忙找衣裳遮体。 张心宝忙向饶曲柔解释扈媚品是“东离散人”蓝于东的契女,也是呼义父“摘星手”陈信骥为姑丈,本是一家人,是潜伏陈友谅身边卧底的真实身份说了一遍。 饶曲柔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,因蓝于东及陈信骥的关系实不便撕破脸,便打消杀她的念头,但深怀敌视及戒心,故不屑地冷嘲热讽怒斥道: “你虽身怀特殊任务,也不需搞得淫声在外声名狼籍,实在太作贱自己了。你是有夫之妇,就不该连我的张郎都勾引上床,假如你死于‘色授魂与玄功’极乐脱阴之中也就算了,结果竟让张郎岔了先天真气阴阳不调救你一条贱命,简直岂有此理,若不给你一点教训,以后还得了!” 张心宝闻言一惊,慌忙阻止道: “小柔,没有这么严重吧?我在不知不觉中盗取其五成元阴内力,感觉精神饱满并无异样?你就不要责备她让我为难了!” 扈媚品一脸赧然,噙着泪水泣声道: “表哥,奴家自认阴阳抽添采补之术精湛,实料不到您更是厉害,若如饶姑娘所言,便百死莫辩其罪,任由您来责罚。” 饶曲柔嗔怒大炽,便冷不防地弹出左腿挺直脚尖踢中其腹部“气海穴”,撞得她凄厉嘶叫一声滚于地面,口喷鲜血躺个四脚朝天,废了一身功力。 饶曲柔舒了一口怨气冷冷地嘲笑道: “贱人!你这一套秦楼楚馆以退为进哀求恩客心软的伎俩,少在本姑娘面前去拨弄张郎。 我说岔了张郎的先天之气还会危言耸听骗人不成?你与张郎一场缠绵恩爱,他疼爱你都来不及了,岂会有责罚你的心思?你心机深沉与老奸邪蓝于东如出一辙!” 张心宝忙赶过去抱着脸色惨白的扈媚品,转头怒目横生斥责道: “小柔!她仇家到处都是,你废其武功实比杀她都难受,你怎会这么残忍又不讲理?连我的亲人都伤害!” 饶曲柔气得脸色煞白,浑身颤抖遥指道: “张郎……你竟为了这个贱女人来责骂妾身……您知道岔了先天之气的严重后果吗?尤其是这种人尽可夫的臭女人……淫秽不堪的‘阴鼎’会叫你走火入魔……生不如死!” 扈媚品依偎在于张心宝的怀中再喀鲜血,双眸阴毒一闪即敛,以虚弱无力的口气道: “表哥……让奴家早早死去也罢……别因奴家的无知害了您走火入魔……也破坏你们的感情……” 不啻火上添油! 张心宝暴戾怒声道: “小柔!你教我练就‘色授魂与玄功’及‘欲海九式’又不告诉我个中禁忌?岂不是将我当成了你个人的练功禁脔?所谓成也萧何,败也萧何,你是存着什么居心?我现在好好地又怎会走火入魔?真是胡乱诅咒人!” 饶曲柔怒气冲天,一时间讲不出话来,一旁的羞花及闭月见况不妙,忙来安慰疏通。 扈媚品哀声叹息又道: “表哥……饶姑娘可真是个醋坛子,连不相干的陈友谅娘亲都杀……这种血海深仇…… 岂会善罢干休……连奴家都会拖累……你们赶快离开!逃得越远越好……奴家也保不了了……” 饶曲柔气愤当头,二话不说,便拾来羞花的手中长剑,掠至石雕龙柱匹练一道光芒,瞬间刻上几个大字写道: “杀人者,魔教少教主!” 她怒声道: “贱人!本姑娘敢做敢当!就叫陈友谅找我报仇,别在一旁假惺惺地说风凉话!” 扈媚品冷讽反讥道: “哦……原来是魔教少教主!难怪这般残暴不仁草菅人命……表哥就是被你这种江南第一‘花魁’妓女出身的淫胚教坏的……还装成一派矜持姑娘的处子模样……跟奴家又有何差别……” 饶曲柔见扈媚品以受害者的姿态死缠着张心宝不放,更增怒火对着羞花及闭月道: “咱们保护孟、焦两人,离开这个淫窟!就不信陈友谅能拿我们怎么样!” 张心宝第一次遇上这种女人家为自己争风吃醋的场面,心慌得不知所措,气急败坏冲口道: “你们别吵了!难怪孔老夫子说‘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’,少讲两句行不行!” 饶曲柔转过头去粉肩抽搐好像暗自哭泣,却一声不作,掠至密门而去。 闭月冷冷地对着张心宝回话道: “姑爷!奴婢在此不便讲什么丑话,但只告诉您,我家小姐对您可是情深义重,莫让教主‘地藏阴后’老神仙失望。” 羞花与闭月各自拧着孟、焦两人的耳朵快速追赶而去。 孟、焦两人无奈地异口同声道: “老大!咱们等您喽!这个年头,正室就是大老婆……哪容得偏房小妾瞎说些什么……” 话都没有嚷嚷完。 二男二女便隐进密道之中,却传出“啪!啪!”两个耳光声回荡出来。 张心宝欲要起身阻止,却被扈媚品连喷几口鲜血,幽怨呻吟,好似伤势颇重给留了下来。 他忙将她扶正盘坐,运功疗伤,约盏茶时间,始见其玉靥恢复红润,气脉畅通,但武功俱失无法复元了。 扈媚品凄凉欲泣道: “表哥您走吧!阿媚是个苦命的女人,只盼每年七夕日能与您见上一面,就心满意足了。” 张心宝喟然长叹道: “我会记得……你要好好保重!” 扈媚品拿一条浴巾覆盖住老太婆的残尸,从软榻暗柜中取出一些瓶瓶罐罐五颜六色的膏药,用另一条浴巾包裹起来道: “这是奴家精心研制的易容药膏,使用方法上头都写得一清二楚。你们这一路肯定会被陈友谅派人沿途追杀,可以好好运用。” 张心宝将包裹提在手里,关怀了几句,于她依依难舍中告别离去。 扈媚品望着石雕龙柱上八个题字,笑得阴森喃喃自语道: “臭贱人!太小看陈友谅的势力范围了,这回要你死得难看,方泄我心头之恨!” 话毕,她快速离开。 一柱香过后。 一名蒙面忍者劲装人物,从密门掠至龙柱下方,便抽出背后的武士刀,几个横竖劈砍,骤见题字改写为: 杀人者,“邪神”之孙张心宝! 这般栽赃法,真会让张心宝陷于万劫不复之地步。 --------------------'